“就这样？一个神秘势力帮了你，然后就没了？你什么也不知道？那你说的这些不都是废话吗？”
陈青一把扯住吴志成的衣领，威胁道：“老实交代，你还隐瞒了什么？难道还想再让那些小火鸟去你的经脉里转转？”
回想起刚才那些火鸟在自己经脉中穿行的痛苦，吴志成脸上终于露出恐惧之色，疯狂地挣扎着大喊道：“我真的不知道更多了，真的不知道！给我一个痛快吧，别再折磨我了！”
“学姐。”陈青转头看向沈南夕。
沈南夕没有犹豫，抬手凝聚出九只拇指大小的火鸟，又一次打入了吴志成的眉心。陈青则十分默契地用冰晶封上了他的嘴……
半小时后，沈南夕和陈青又从吴志成嘴里榨出了一点关于那个神秘男人的外貌细节，以及另外一处他们见过面的地方，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线索了。
而吴志成也彻底经受不住高强度的逼问，昏死了过去。中途因为有失禁的风险，逼问地点也从客厅转移到了庭院里的草坪一角。
“我们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他应该是真的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干净了吧？”陈青看着躺在地上的吴志成，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应该是。”沈南夕点点头，“不过线索实在是不多……我先去那家会所和另一个地方查查好了，但估计去了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先这样吧，回头我跟外婆知会一声再说。对了，刚才你说是在办事的中途牵扯进这个事里的吧？你有事就先去忙你的事，这边不急于一时。”
“好，那我先去办自己的事了。学姐你先查着，有事招呼我一声，添个人手也好。”陈青应声道。
随即，他又看向吴志成：“他怎么处理？直接送他上路么？我觉得以他做出来的那些事，死不足……”
“小青！”沈南夕突然拔高声音喝了一声，打断了陈青的话。
“怎么了，学姐？”陈青诧异道。
“你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思想了。”沈南夕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武者的境界越高，所受到的来自社会和群体的约束力就越小。
做事就越容易随心所欲，从而忽略一些本该走的流程和规则。你知道这样发展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吗？
当你的力量达到了九阶武圣的层次，毁灭一座城市就像踩垮一个蚂蚁窝一样简单，到时候，你还会把那些跟你有着同样外貌的普通人当同类吗？”
“学姐，我……”陈青有些警醒起来。
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觉得可以随意地去审判、杀死那些已经失去反抗之力的恶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