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不是不惊讶,而是他知道“他”还是“他”,之所以会变成“她”不过是魏夫人为了魏家的脸面,以及报复魏寻的手段罢了。
沈风收起心思将手中的资料一一看了一番,然后从枕头下方拿出了一个信封,一并递给了江临。
“你将此,都交给章大人,记得一定要亲手交给章大人。”
信封封的很好。
这是不能打开看了。
江临有些遗憾。
不过看不了,他可以问啊,“这信封里是什么啊?”
“章大人做堤坝需要的东西。”
江临蹙了蹙眉。
做堤坝需要的东西,就这么两张纸?
这玩意管用?
这玩意当然管用。
那信封里记载的是,沈风在后来见到的特殊制作堤坝的方式,以及做堤坝的能将。
有了先进的材料加上专业的师傅才能让安宁两县,渡过此灾。
不然光靠以前的方式,难。
“好吧。”
虽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但见沈风这样说,江临还是很相信他的去找章昉去了。
从沈家老宅走出来,江临倏地发现,他好像自打沈风腿受伤后,就变成了沈风的“狗腿子”了。
不行,等回去我要找个大师父开开光。
不然我一个少爷变成了狗腿子,哪那成。
瞧着江临离去的身影,沈风叹了叹气。
他也不知道,把江临牵扯进来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
何里正去县里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让李大爷将他拉去了祠堂。
一进祠堂,他就按照惯例,敲响了他们通知事务的铜锣。
“什么!这就后日就徭役了。”
村里人听见这个消息没有哪个不惊讶,一个个听见这消息骂娘的心都有了。
他们是做好了不久后要徭役的准备。
可从来没有哪次的徭役,搞的这么急啊。
以前不管咋样,都会提前十天半个月通知,可现在倒好了,只提前两天。
他们倒是提前了些日子给壮丁养身子,可眼下也没有大半月时间,家里壮丁去了怕是要……
村里的抱怨,何里正都理解,毕竟他儿子也要去啊。
可如今也不是抱怨的时候。
何里正高声道:“大伙儿,静一静。”
“这次徭役确实是来的突然,但这次和之前不一样。”
“这次是为了抢修堤坝,还有几月汛季就要来了,若此时不将堤坝重修,只怕……”
我们要重复二十年的悲剧啊!
忽地,提前二十年的事,大伙儿倏地安静了下来。
他们村子虽和其他村子比算好的,没死太多人,没伤太多人。
可那的灾难到底惨重。
“何里正,我记得那堤坝不是才修过吗?”
二十年前的悲剧没有人想再发生,可问题是那堤坝才修过,怎的又出问题了,众人表示不解,提出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