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彦不满睇了他一眼,轻蔑一笑:“你有老婆吗?老婆都没有,嘚瑟个屁。”
季凛深懒得理他,手指夹着支票递给他:“探望病人的礼物。”
看着那张纸片,霍北彦太阳穴突突跳动,心里有种预感。
接过支票一看,果然...
这他妈还是自己的支票!
“季凛深,你...你是...真狗啊!”霍北彦气得语无伦次,将支票收好:“你那到底还有多少?”
季凛深斜着身子手指抵着脑袋,姿态慵懒随意:“没多少,也就一叠吧,你自己签了多少,你心里没数吗?”
霍北彦:“......”
路时曼跟秦姣姣小声沟通完,这才朝病床方向走去。
“霍北彦,你不要怪姣姣,她也不是故意要毒害你的。”路时曼替秦姣姣说了一句。
秦姣姣小鸡啄米似点着头。
“她下次肯定不会了,而且,昨晚也给你磕头了。”
想到昨晚的那几个震天响的头,霍北彦嘴角不自觉抽动两下:“又是你教她的?”
“不用特意感谢我,我就动了动嘴而已。”路时曼笑了笑,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不用转账请吃饭什么的,我真的就是动动嘴。”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呢,她磕的那个头,我太奶在
路时曼偏头,疑惑目光盯着秦姣姣:“你怎么做到的?”
“我买了个不锈钢盆,直接磕上面的,声音可响了,还不痛,你下次要磕,可以试试。”秦姣姣分享经验。
路时曼若有所思,前两天偷喝了大哥的藏酒,这两天心里还在过意不去,秦姣姣说的倒是好办法。
明天她就买个盆去大哥公司,给大哥磕两个。
等等,好像也不用买,可以重复利用的。
“你那个盆还在吗?我明天用一下。”路时曼问道。
“在呀,一会找给你。”
季凛深跟霍北彦看着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
从医院出来,路时曼抱着秦姣姣买的不锈钢盆,喜滋滋上了车。
“你是想给谁磕?”季凛深瞥了眼用手指敲击盆的路时曼,出声问了一句。
“大哥呀,前几天偷了他的藏酒喝,大哥嘴上不说,但我看出来,他挺心疼的。”路时曼如实回答。
又像是想到什么,拿出手机,分别给三个哥哥发去消息。
路时曼:【明天我们排队给大哥磕头认错吧,我工具都准备好了。】
路祁筠:【?】
路池绪:【下次出门记得吃药。】
路简珩:【什么工具,负荆请罪的荆吗?】
“帮你还给大哥了,不用去磕头。”季凛深夺过她手里的盆,往前扔给楚启。
楚启接过盆,鬼使神差的用盆底敲了敲额头。
司机表情复杂,看楚启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被鬼附身的人。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奇怪后,楚启将盆放在腿上,舔了舔唇,转头看向车窗外。
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心底的小人已经发出尖锐爆鸣声了。
怎么没人告诉他,夫人奇怪的脑子会传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