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深垂眸看着她熟练解皮带的动作。
路时曼刚刚在车上就想给这小美人办了,考虑到车来车往,怕上新闻,硬生生忍了回去。
手上动作急切几分,刚解开他裤子的纽扣,还没来及得拉拉链呢,就感觉一股暖流。
路时曼停下动作,表情古怪了一瞬,转身冲进洗手间。
季凛深站在原地傻眼,这是什么意思?
包装拆了又不吃,等着受潮放软吗?
洗手间内,路时曼坐在马桶思考人生。
以前看小说,很多情节都是男女主情到浓处,眼看要酱酱酿酿了,女主就来月经了。
每次看到这种情节,她都要将作者狠狠用言语凌辱一番,没成想,艺术来源于生活。
这真的很有生活了。
季凛深轻声叹息,自已穿好裤子,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还好吗?”
“不是很好,都怪三哥。”都怪他今天提了生理期三个字,被她身体听到了。
路时曼脱掉衣服准备洗澡:“你帮我拿睡衣,我要洗澡。”
“不做了?”
“做个屁,月经来了。”路时曼低头愤懑咬住自已衣领。
他转身去了衣帽间,出来时,左手抱着叠好的珊瑚绒睡衣,?右手两指勾着蕾丝边内裤的松紧带。
直接推开洗手间的门,看到她褪在洗衣篮边的浅色内裤。
指腹搓揉血渍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泡沫在瓷白洗手池里堆成淡粉色云团。
清洗干净,又熟练扔进内衣消毒机里。
路时曼走进浴室,依依不舍朝他腿间看了几眼:“是上天不公,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打断你我的相逢。”
季凛深被她的灼热的眼神看得别扭,忍不住夹了夹腿:“快去洗澡,一会感冒了。”
她见季凛深夹腿,有些不满:“它会闷的,你不要挤人家。”
话毕,回到浴室门口,又念念不忘回头睨着他腿间:“小凛深,等我,一周后,我又是一条好女了,到那时,我们再阴阳相见。”
浴室内水雾弥漫,路时曼一边洗澡,一边在心里暗骂三哥,要不是他,现在她已经跟小凛深在畅玩了。
季凛深趁她洗澡,出来给她准备暖宝宝,止痛药和热水。
他其实摸不准路时曼哪个月会痛哪个月不会痛,索性都准备着,有备无患。
洗完澡出来,路时曼盘腿坐在床上将自已的周期记录下来。
季凛深拿着吹风机动作轻柔帮她吹着头发。
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划过头皮,路时曼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扔掉手机,双手环住季凛深腰肢:“你要不放它出来玩一会?”
说着话,手摸到他皮带扣,拇指指甲卡进金属卡槽的缝隙。
季凛深喉结重重滚动的声响混进吹风机的噪音里,?握吹风机的手背青筋突然凸起。
皮带滑落的金属刮擦声里,季凛深钳住她手腕按在床垫上:“让它安静会。”
“那不行。”路时曼不管他的意愿,准备自已给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