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她回头，发现刚才还坐在另一边的周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旁边，一脸专注地凝视着她。
“你知道的。”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放我下来！”
“这里景色很好呐。”
周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套间正对雪山，全落地窗的设计让白雪皑皑的景色一览无余。
冬天天黑得早，已经傍晚，山顶像被压了层黑色看起来浓重磅礴，而山脚下的小镇亮起点点黄光，景色奇妙无比。
好像置身在冰雪世界。
他俯身把温岁放下，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还开了地暖，纵使这样，温岁还是忍不住瑟缩一下。
“这里景色好好。”
她假意转身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心却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
“你也很美。”
温热的指尖轻触到她包裹在厚重毛衣下的肩膀，细细摩挲，一点点画着圈。
“阿肆……”
后半句被尽数吞进口中。
房间里干燥温暖，火星爆炸发出的“噼啪”声混合着翻涌的声音，在这个静谧的空间内绽放。
修长的手指在衣服外侧，沿着纤细的手毕线条，一点点勾勒女人特有的弧度。
他的动作极轻，若有似无地撩拨她的神经，又戛然而止……如此反复，终于听见温岁再也忍不住的口申银。
她脸颊绯红，眼底带着湿意的潮红，颤抖着用手指轻触他的眉骨，又缓慢下滑，游走过高耸的鼻梁，停留在薄薄的唇瓣上。
这个动作惹得他动作越发生猛。
屋外冰天雪地，周肆双手托住她，薄薄的背脊抵住冰冷的玻璃，引得她又是一声低呼。
“阿肆……”
“不能到床上去吗？”
房间内没有开主灯，只有氛围灯忽暗忽明，光影明灭打在坦诚相对的两个人身上，就像披上了朦胧的薄纱。
温岁害羞地不敢睁开眼睛，蜷缩起手臂想要遮挡，可惜下一秒，就被周肆发现了她的用意。
两只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强制分隔到两边。
“让我看看你。”
他的声音混杂着请玉而低哑，在这样的时刻格外撩人。
温岁挣扎了两下无法挣脱，只能扭头向侧方——
玻璃上清晰地倒映出两个人的影子和动作，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脸上难以自矜的表情。
“你……唔……”
她想求饶，可是一声声破碎的申银随着律动从口中无法控制地溢出，她又羞又恼，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能勉强忍住。
被白雪覆盖的小镇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中，让万物变得静谧无声。
窗外一点点灯光逐渐熄灭，只剩下门口装饰用的一串串小灯泡不知疲倦地闪烁，在欢迎圣诞的到来。
最后一盏灯终于熄灭。
第二天早晨，温岁是被周肆叫醒的。
准确说，是蹭醒的。
他的头发长得很快，才几天时间已经有点长了，早晨没有搭理乱七八糟地翘在头上，反而显得有些可爱。
周肆把脑袋轻轻贴在温岁的脸颊上摩挲好久，终于成功把她弄醒。
温岁半阖着眸子看向窗外，看见一片漆黑。
“走开……”她呢喃着用无力地手推开他的头，扭头又陷入深深的睡眠。
“现在已经早晨八点半了，我们今天要上山。”他凑过来轻啄她的脸颊，“你昨天说要早点上山滑雪的。”
“别骗我，天还没亮。”
“这里九点十分才日出。”
温岁留恋被子的余温，眷恋不舍地把头整个埋进去深嗅几口——
一股明晃晃欢愉后的味道充斥她的鼻腔，荷尔蒙自动带她回忆起昨天的故事。
她两颊绯红，装作若无其事地往旁边挪了一点。
“那我们起床吧。”
“好。”
他又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过丹尼尔已经发了消息说已经上山，让客人久等不是个好习惯。
周肆按捺住心中蠢蠢欲动的火，注视她从身边爬起……一件衣服精准地落到他头上，完美盖住他直勾勾的视线。
“别偷看。”
“赶紧起床。”
恭喜发财，老天保佑过过过过